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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还乡团系列 by 书吧精品

2018-7-21 06:01

(六)秀姑默默地拉开了裤带的活结,任肥大的粗布裤子自己滑落到脚腕上。她的两条腿光裸出来,白嫩笔直。曲线圆滑的骨盆宽宽的,两条腹股沟呈一个大大的钝角,从两个髋角向下交汇于小腹下那黑茸茸的三角地带。她的耻骨很明显,圆圆的象个小孩子的拳头,上面从中间向两侧均匀地生长着一丛不浓不淡的黑毛,毛丛的下方,半掩着一条细细的肉缝,一直延伸进那丰腴的两腿之间。
  冯德隆用文明棍轻轻拨弄了一下那肉缝的前端,眼睛色迷迷地盯着,让秀姑把缠在脚腕上的裤子踢掉,他则趁机在她两腿交替的时候观赏她那短暂一现的阴户。
  他用文明棍轻轻敲敲她的大腿,让她转过身去,将那浑圆的雪臀朝向他。
  “怎么样?想死吗?你要是想马上就死,我还可以给你机会。”
  秀姑把眼睛朝向旁边,根本不去理他,她知道,那机会不会白白给她的。
  他用文明棍轻轻捅着那雪白的臀肉,继续用下流的语言羞辱她,引诱她发火或者投降,但她没有给他一点儿机会。
  “那娘的,你到底想怎样?啊?”冯德隆感到自己已经七窍生烟了。他把文明棍从她那两臀之间伸进去,顶住她的菊门,用力插进去,又反复地抽动着,他不知道自己除了这些还能对她做什么。
  秀姑的两臀用力夹了起来,那是她第一次尝到如此痛苦而怪异的滋味儿,那东西硬硬的,又带着棱角,一出一入之间,重重地刮弄着直肠,让她感到一种无法忍受的难过,她感到自己的胸部一阵阵痉挛起来,气体被强烈地排出,使她特别想喊叫,但她努力控制着自己,甚至控制着自己的表情,使冯德隆无法从她的脸上得到任何信息。
  他终于再想不出别的什么招数了,便叫秀姑自己躺在桌面上。她平静地服从了,仰躺在桌子上,平伸出自己的双臂,蜷起自己的双腿,两脚大大地分开在两边,完全暴露出女人最神秘之处。
  她不声不响也不动,任十*几只男人的手占领了自己身上一切,与性有关的部位。冯德隆那略显肥胖的身子赤裸裸地爬上来,重重地压在她的身上。她没有反抗,默默地让那又粗又硬的凌辱之根插进了自己的身体。
  “你嫁了人?你男人是谁?”冯德隆从她的身上下来,看着那被精液弄湿的阴户,那里没有他所预计的血。
  秀姑把头扭开不去看他,心里想着那个同自己新婚三天就上了反“围剿”前线,并英雄捐躯的红军团长。等自己去了那边,不知他会不会接受自己这个被强行夺去了贞操的女人,秀姑的眼睛有些湿润,但马上就把已经流到眼眶边的泪水忍了回去。
  奸了持续到深夜,冯德隆与劣绅们都发泄过了,秀姑又被交给那些在场的团丁。一个个肮脏的身子碾压着秀姑娇艳的玉体,一条条污黑的肉棒袭击着神圣的洞窟。
  奸了后,团丁们用绳子把秀姑的双手分别绑在她自己同侧的膝盖处,又用一根两尺左右的木棍撑开她的膝盖,让她四肢朝天躺在桌子上,等待着最后时刻的到来。
  清晨,镇上的人被保安团的团丁们叫醒,一户一户地被赶出家门,来到大街上。人们起初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等秀姑被抬出来的时候,他们才知道今天是要当众处死这个他们心目中的女英雄。
  团丁们抓住两腋拎着这个赤裸的女人,她的手脚用那样的姿势捆着,私处只能象如厕一样充分暴露着。她的阴部依然湿漉漉的,偶而滴落一两滴,白色的粘液……他们在把她押出来之前再一次奸了了她。
  “乡亲们,你们都看清楚了没有,当共党的女人,就要让她象窑姐儿一样叫男人日个够!”团丁们故意指着从秀姑阴部滴下的精液,向被赶到街上的群众喊叫。
  门前停着一辆牛车,上面放了一张八仙桌,秀姑被拎上桌子,面朝下放下。
  她的双手被捆在膝部,只能靠两肩和两膝支承着身体,雪白的臀部高高地撅起在半空中,由于两膝被木棍撑开着,女人两腿间的一切都清晰地暴露在最显眼的地方。
  看着乡亲们那充满同情的目光,秀姑感到鼻子一阵发酸,象孩子见到久别的亲人一样突然间就热泪盈眶了:“乡亲们,别为我难过,我死了不要紧,一定会有人替我报仇的,红军不会放过他们这群畜生。他们能弄脏了我的身子,但我的心是干净的……”她的脸紧贴在八仙桌上,说话很费劲,但人们却听清了她的每一个字,女人们哭了,她们为个这女英雄所受过的一切而哭泣。
  团丁们用绳子把秀姑固定在八仙桌上,将一颗干玉米核儿塞进了她的阴户,那东西又干又硬又粗糙,插进去的时候秀姑感到十*分痛苦,而不久之后,吸入了阴道中水分的玉米核又开始膨胀,把她的洞穴充得满满的。
  这还不算,他们又拿来一根三尺来长的玉米秸,去掉干干的叶子,剩下手指粗的一根光杆,他们把那玉米秸下流地插进她的肛门,锋利的表皮把她的直肠划得痛痒难忍。
  团丁们又将一块半尺宽,三尺长的白布条儿拴在那玉米秸的另一头,象个白幡一样挂在那里,上面分两行写着:“赤匪游击队女匪首张秀姑的下场”。
  牛车在冯桥的街道上缓缓而行,秀姑在女人最耻辱的姿势下,被活生生展览着。
  走过了镇子里的每一条大街小巷,牛车来到镇子的南门外。秀姑记得,那正是小莲的尸体被赤条条摆在路中央示众的地方,现在小莲已经不知去向,但她知道现在轮到自己了。她不知道自己要被摆在这里下流地展览多久,也不知道自己的尸体最终会被抛弃何处,但她对自己的选择不后悔。
  群众被从镇里赶出来,在路边黑压压地站了一大片。
  秀姑被连同八仙桌一起从牛车上抬下来,端端正在地摆在大路中间,她明白他们不打算把自己解下来,他们要她的尸体一直用这样的姿势示众。
  冯德隆走过来,最后问她有什么要说的。她斜视着他,嘲弄地说道:“你还有什么招数吗?”
  “说实话,虽然我杀你就象捻死只臭虫一样容易,但我不得不承认,是你赢了。”冯德隆有些垂头丧气地说道。他已经不是第一次经历这样的失败,每一次失败,都使他更加暴戾地残害他的牺牲者,而他越是残暴,就会给他自己带来越强烈的挫折感。
  团丁们用一把牛耳尖刀慢慢地割断了秀姑的脖子。她那被切开的喉管里发出象干呕一样的声音,血从八仙桌的一边流下来,在地上流了一大滩。
  秀姑痛苦地流了很长时间的血才死去,他们把她那软软垂下的头割下来,用一根削尖的木桩戳在八仙桌边。
  在经过了三天的暴尸后,心有不甘的冯德隆又叫把秀姑的尸体和人头重新装在牛车上,拉着她游遍了他所管辖的所有村镇,然后扔进了河里。
  张秀姑死了,游击队却并没有象冯德隆所希望的那样被消灭,相反却越来越积极地活动起来。
  保安团处处挨打,叛徒张二子也在冯桥镇被乱刀砍死,并且神不知鬼不觉地抛尸在冯德隆的家门口儿。
  数年后,红军真的回来了,名字改叫了解放军。
  冯德隆没敢跟解放军对阵,在大军到来之前悄没声儿地溜走,到大山里当了土匪。
  解放军大剿匪的时候,冯德隆知道自己罪恶深重,在被追得走投无路的时候跳下了悬崖,寻山崖高有百丈,掉下去肯定摔个身碎骨。但他却在途中被一根藤子缠住没有掉下去,不过那才是他真正悲惨之处,因为藤子缠住他的脚脖子,把他倒吊在半天腰里,上不着天,下不着地。
  追来的解放军眼看着他挂在那里挣扎,想弄他上来却无从下手,而他在跳崖的时候身上的武器又都掉了,自己想把藤子弄断也不行。他就在那里吊了十*五天才自己掉下来,两只脚都烂没了浑身发着恶臭。没有人知道他是什么时候死的,只知道第五三天头儿上还有采药人看见他在上面挣扎。
  【完】
  还乡团系列——段代表(全)作者:石砚还乡团系列——段代表作者:石砚***********************************本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系偶然,切勿对号入座。
  ***********************************(一)搜山的中央军是很偶然地发现正在悄悄地相对而行的游击队的,如果不是一块风化的石头被踩落,也许就被他们滑了过去。
  与武器精良的正规军相比,游击队的那几只鸟枪土炮火力实在太弱,而且人数上又是绝对劣势,本来局面应该是一边倒的,可是国军士兵一向贪生怕死,人家才放了几枪,就吓得缩头缩脑,双方进入胶着状态。正在这时,三十*几个还乡团在他们的团总胡汉强的带领下从侧面向游击队发起了突然进攻。
  两面受敌的游击队终于不得不撤退,中央军与还乡团合兵一处,在后面紧追不舍。追到一个小山口附近,游击队躲在一块大石头后面又开始抵抗。这里山路很窄,那块大石头正好扼守在路的中间,所以易守难攻,中央军费了半天劲,也不敢前进一步。
  双方打了一阵子,胡汉强发现游击队的火力十*分单一,好象只有一两个人的样子,他仔细观察了半天,突然明白了:“弟兄们,上啊,游击队的大队人马已经跑啦,上面只有几个人,快冲啊!”
  这一说,大家才发现果然如此,纷纷站起来向上冲,才冲了一半,上面一顿枪打下来,冲在前面的中央军被撂倒了两个,剩下的妈呀一声掉头跑了回去。
  “弟兄们,别怕,赤匪的枪法虽然好,可是枪不行,咱们一起往上冲,他们就打不过来啦!”又冲了几次,被打倒几个,便再没敢冲,只得乒乒乓乓地与山上的人对射。
  足足打了半个多时辰,上面的枪声突然停止了。
  “哈哈,弟兄们,赤匪没有子弹啦,快上啊,抓活的!还乡团的跟我来,有仇的报仇,有冤的报冤哪。”胡汉强当先一个站起来,其他团丁也紧跟在后面。
  中央军士兵滑头得很,不知道人家是不是有什么套儿让自己钻,所以说什么也不肯动。
  胡汉强虽然想到对方可能是没有子弹了,但也怕人家有圈套,所以走一步停一停,走一步停一停,一直走到离那大石头三十*多步远的地方,看见从石头后面闪出一个人来。团丁们都愣了,他们真没有想到把他们堵在下面这么久的只有一个女人。
  只见那是一个二十*五、六岁的年轻女人,长圆脸,高鼻梁,细眉大眼,留着短发。她中等个儿,肥瘦适中,上身穿着一件蓝花布褂子,下身儿是一条青布裤子,打着绑腿,穿着黑布鞋。她的大腿上缠着一条白手巾,上面有血,好象是中了枪的。她在腰间扎着皮带,斜挎着枪套,手里还提着一支长苗子手枪。
  “当心她有家伙!”一看见她拿着枪,团丁们吓得“扑通”一声就趴下了。
  “哼!”那女人嘲弄地撇了撇嘴,把手里的枪用力在石头上砸了几下,把枪管砸弯了,枪把也砸坏了,然后扔在一边的草丛里。
  胡汉强这才知道,她的确是没有子弹了,又爬起来往前走:“弟兄们,抓活的。”
  团丁们冲上去,把那女人围在了当中,只见那女人笑了笑,左手缩在袖管里抖了一下又出来,然后抬起了手。这一次胡汉强真的后悔了,因为那女人的手里拿着一根手榴弹的拉环,而从她的袖管里冒出一股青烟。
  胡汉强和团丁们吓得四下奔逃,但他们也知道,离得太近了,根本就没有办法逃脱。他们已经打了很多次仗,但从没有象这一次那样感到死亡是那么真切。
  当场就有好几个团丁尿了裤子。
  他们都在等着那一声爆响,谁也不知道那之后的结果。但那声音最终并没有出现。
  女人没有想到自己留下的这最后一棵手榴弹会是臭弹。不过,看着撅着屁股拱在周围地上的团丁,她却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回过味儿来的团丁们重新围了上去,那女人旁若无人地笑着,对他们不屑一顾。
  中央军发现没事,也围了过来。
  “啊,据我所知,游击队里只有一个女人,就是他们所说的什么党代表段文军。我猜你一定是那个段代表了。”胡汉强是本地人,耳目众多,所以一看到对方是女人,马上就想到她是谁了。
  “不错,我就是段文军,怎么样?”她的确是段文军,在刚才的战斗中,她的腿负了伤,所以撤到这里的时候,为了不拖累队伍,她坚决要求独自留下阻击追兵,以便队伍能够摆脱敌人的纠缠。她本是做好了死的准备的,没想到出了意外。
  “既然是游击队里的大官儿,应该知道游击队去了哪里,问问她!”中央军的连长走过来说道。
  “听见了?你们的人去哪儿了?”胡汉强问。
  “我们的人在哪儿,你想我能告诉你吗?”段文军反问道。
  “不说,不说我崩了你!”胡汉强把枪对准了她的鼻子尖儿,随既又抽了回来,心里直骂自己:“笨蛋!她要是怕死,还会拉手榴弹?”
  “我知道你不怕死,不过,你落到我们手里,想死可也没那么容易。要是不说,我就让你脱层皮!”
  “哼哼!倒要领教!”
  “弟兄们,把她给我吊起来!”
  团丁们拿了绳子,把段文军的皮带和枪套摘了,双手捆起来,然后吊在路旁的大树上,只留下两只脚掌着地。由于身体被拉紧,整个儿人显得异常苗条,褂子的下摆被双臂拉得向上抽起,使下身几乎露到了裤腰,越发显出腰部的细柔和骨盆曲线的圆滑。
  “娘的……还真是个挺有味儿的女人。”胡汉强走过去,用手指托起她的下巴,发现她还真是十*分标致:“怎么样?想不想同我们合作。”
  “怎么合作?”
  “你告诉我我们想知道的,我放了你,给你一百块大洋。”
  “一百块大洋?”
  “怎么?嫌少?那你开个价儿。”
  “钱是不少,不过我不希罕。”
  “那你想要什么?”
  “我想要全天下。想要把这个吃人的世界彻底埋葬。”
  “嗬嗬!好哇!不过,只怕是你自己先要被埋葬啦。告诉你,老子有一千种办法叫你开口,如果你不合作,可别怪我不客气。”
  “有什么招数就使出来吧?”
  “好,那我就不客气啦。段代表是个美人,就先扒你个大光眼子,叫弟兄们好生过过瘾,怎么样?”
  “你混蛋!你家里有没有女人?你们糟塌我,和糟塌你们自己的母亲姐妹有什么差别?”段文军脸腾地一下子胀得通红,气愤地骂起来。
  “混蛋?不错,我们就是混蛋,只要你不说,我们还更混蛋呢。”胡汉强淫恶他用手摸着她那细长的脖子,然后向下滑到她那高耸的胸脯上,一手一个捂住了她的乳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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